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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内存卡能放在一起吗?它俩能放在一个小盒子里放着吗?

电脑 2023-01-01

多张SD卡可不可以放在同一个小盒子里? 放在一起重叠起来。

如果仅仅是存放,那么只要不损坏硬件,就肯定没问题……放再多也没关系 如果是想同时使用,那就需要相应的硬件支持了……

从qq音乐复制到内存卡的无损音质放在读卡器里音箱能放吗?

这个主要看音响解码芯片是否支持,不过现在音响大部分不支持无损音乐播放

任何手机都能用一个sd卡吗?

iphone不支持存储卡,任何版本都用不了。而且8G卡才几块钱啊,至于“好不容易”么? 实在不行,买个7寸的平板比如昂达v711s,插上先用着。而且移动卡没有好手机,好手机70%是联通网络,30%是电信网,你以后换iphone了还要另选一张手机卡呢。

同一个T卡插在T卡收音机里能插放音乐,插到迷你小音箱里不能播放音乐是怎么了?

第一个可能是内存卡格式不对,两个设备支持的格式不同,音响无法读卡,比如唱戏机使用的是ntfs文件系统的内存卡,而音响支持的是fat32文件系统(放手机上格式化一下就好了,但可能导致故障对调,比如音响读,而收音机不读)。第二个可能是储存的音乐格式不对,如音响只能读mp3格式的音乐,其他格式无法解析。第三个可能就是卡槽坏了,或音响故障。

男神生病我给他做顿饭,他因此缠上我,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1

我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高二开学不久前的某个晚上,天上下了好大的雨,电闪雷鸣,学校突然断电了,老师们上不了课都跑去办公室聊天了。

我坐在靠走廊窗户的倒数第二排的里面一个位置看着外面。走廊上布满了同学,我耳朵里是大声到听不见外界的音乐,周围是班上众多嬉戏打闹的同学。

没有人不在欢呼,为晚自习不用上课、不用听老师唠叨而开心。

突然,有个人猛然撞在我身上,抽屉里的mp3摔在了地上,耳机里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略带歉意的对我说。

我抬眼看身旁这位陌生的男同学,黑夜里,没戴眼镜的我只能借着走廊外面的应急灯看清他大致模样。

这学期刚转来的新同学?他身后是朱仝卓,我认识但不熟,高一也没说过几句话。想来是两人打闹,不小心撞在我身上。

“没关系。”我对他笑,然后弯腰去捡我的mp3,但是桌下黑蒙蒙的,我什么也看不见。

“你在找什么?”他问我。

“mp3。”

“我帮你找,等一下,我好像……”

我刚才听见了咔嚓一声,他从脚下拿出一个破碎不堪的……mp3?

“我赔你!”

我听见他着急的语气,虽然有些心疼自己的mp3,但还是摇了下头:“不用了,这个我也用了好久,这次刚好可以换个新的。”

他坚持道:“不行,明天我给你。”

我思量了一下:“要不你给我一半的钱,我自己去重新买一个?”

“不行,我赔你!”

我见他坚持,便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也没再跟其他人打闹,而是坐在我旁边的位置。

“我是这学期从其他地方转过来的,我叫宁葭,宁采臣的宁,蒹葭的葭。”

我对他笑着,淡声道:“我叫余磬。”

那天电还是没被修好,没过多久学校就通知我们回去了。

巧合的是,我居然在出租屋楼下遇见了他。这才知道我原来跟他租一栋楼。我住三楼,他住六楼。但是此前,我们彼此都不曾注意过对方。

楼道里的灯光明晃晃的打在我俩的脸上,他说话的时候,我抬眼看他,却忍不住红了脸,是个清俊粲然的少年郎。

“这下好了,咱俩还能一起去上学,我有不懂的作业还能来问你。”

他对我咧嘴笑,但是我不敢看他。

第二日下了晚自习回来后,他就来敲我的门,手里拿着的是他前一日承诺赔我的mp3,但显然要比我那个好上许多。

“我找不到一样的了,也摸不准你喜欢什么样的,就挑了个自己喜欢的。你看怎么样,如果不喜欢我再去换一个?”

“喜欢,但是这个比我那个贵,我不能要。”

他把mp3装进盒子里,推在我身上,略微弯腰直视着我说:“我成绩不好,以后肯定会经常麻烦你,问你问题的。你就当是我给你的补习费吧。你的内存卡我已经放里面了。”说完对我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肩就上楼了。

他话虽然这么说,却一次都没来找我问过作业,不仅没来问过,除了上课时间人都没怎么见着过。

2

放国庆节的时候我没回乡下,因为爸妈都在外地打工,我给他们打了电话后就留在出租屋了。

放假的第二天晚上,在我准备要睡觉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打开门,他穿着T恤,短裤和拖鞋,脸色红润地站在我面前。

他用手支在门上,有气无力,并且带着浓重的鼻音问我:“你有感冒药吗?我好像有点发烧。”

我条件反射地抬手摸他额头,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于是乎,我的手僵硬地悬在半空中。

他略有些尴尬的笑着解释道:“额,我不是很喜欢跟别人有肢体接触,不好意思。”

我摇头,掩饰掉自己的不适,转身去翻抽屉。他在我身后轻声说了句“谢谢”。

没过几分钟我拿来一个绿色包装盒的感冒药给他,“这是我上个月买的,你看说明书吃吧。”

他点头,转身,刚上了几节台阶又回来用手抵住了我快要合上的门。

“嗯?”我不解。

他犹豫了一下带着点不好意思问:“余磬,你有吃的吗?我睡两天了……”

我看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速食的倒是没有,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等几分钟的话,我可以给你下碗面。”

他点头如捣蒜,直接把我逗笑了。

“那你先上去,一会我给你端上来。”

“好,我啥都吃,不挑!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吃口味重一些的……”

我下了碗面条,切碎了两三个今天买的小红辣椒,还有肉沫,给他拌在了碗里。

我上去的时候,他的房门正来着,里面没有半分响动。

我进去一看,六楼的布局跟下面几层一点都不一样。他租房子的宽敞度是我的三倍。怪不得这一层楼,只有两户人。

我略略扫了一眼,两室一厅一卫一厨房加阳台,客厅中央还有个超级大的液晶电视,原本以为男孩子住的地方会有些凌乱,但是他这里却意外的整洁。

我见有间卧室的房门开着,我把面放在桌子上,过去了一看,他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没进去,敲了下房门,他迷迷糊糊地看了我一眼,皱眉,似乎有些不悦,像是在说,你为什么在我家。

“面条,我做好了。”

他反应过来,对我咧嘴笑了下。

“哇,好香~”他揉着眼睛出来,在我面前坐下。

没过一会那碗面就被他吃完了。他低头吃面的时候我看见他头顶翘起来一撮头发,我想到了动漫人物里头发上的呆毛,总觉得带着一股稚气,可爱得很。

我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1:03分。

他抽了张纸巾,规整的叠好,再擦拭嘴角。

“很好吃,谢谢你,那么晚还给我弄东西吃。”他咧嘴对我笑道。

我淡笑,对他说:“这么晚了,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3

从那碗面开始以后,我和他的关系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变化。

在学校下课后他跟别的男生在走廊上聊天,见我在座位看着窗外发呆时,他偶尔也会来到窗边,跟我说上几句话。

一到周末,他就会以各种借口来蹭饭。

他跟班上其他女生都不太亲近,除了我。我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我对他是特别的,只是因为我会做饭而已。

下课的时候,我偶尔会听见走廊上有人说我的名字,抬头一看,他跟那几个说我名字的男生聊得正欢,见我抬头,他会走到窗台边,用手揉我的脑袋说:“看见没,我俩就是兄妹关系。是吧,妹妹。”

我没说话,只是以微笑相对,来掩饰内心的失落。

国庆之后是元旦节,那天也是下了好大的雨,那雨跟我第一次注意到他的那天晚上一样大,只不过雷声更加轰鸣。

十点钟,他来敲我的门。

他穿了一件灰色的短袖和一条灰色的休闲裤外加那双我再熟悉不过的拖鞋。

他说:“阿磬,你想看电影吗?”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带了这么小心翼翼的口吻。

我对他笑着点头,他的表情才渐渐松懈下来。

我说:“宁葭,你应该再加件外套,会感冒的。”

他听后,半晌,眼眶微红的对我一笑。那笑里有不被人珍视的委屈。

我跟在他身后,一步一台阶的走着,进了他家,发现没开灯,那个超级大的液晶电视里放着喜剧。此时男星饰演的人物正甩着他的香肠嘴。

“我重新放一遍。”

我没告诉他,这部电影我很早以前就看过了。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他坐在我旁边,他说,可不可以不开灯。

我轻声说,可以。

我们两人其实都没再看电视里放的是什么,不管里面的剧情多么搞笑,一切好像都与我们无关。

他轻轻靠在我肩上,我感觉到有湿润的液体滴在身上。

“今天,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出生了。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开心,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那一瞬间,我之前对他所有的疑问都解开了。

为什么他总是不回家,为什么会一个人出来租这么大的房子,为什么从来都没听见他提起过自己的家人……

“不是的。宁葭是一个很善良很善良的人。”

“宁葭会给我细心地挑mp3,会认真地夸奖我做的菜,会来找我蹭饭的同时又带很多好吃的给我,会担心我被别人谈论在众人面前维护我。”

“这样的宁葭,在我眼里,怎么看,都是好到别人无法指责的人。”

最后,我听见他终至哽咽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像羽毛一样的挠着我的心。我要怎么样,才能让身旁的少年感受到更多的在意,要怎么样才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好。

电影快放完了,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

我微怔,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所有人都那么好……可不可以只对我好?”

我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我看向他,他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假寐。电视上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竟觉得温柔得很。外面是轰隆隆的雷声,而我的身边是我最想亲近的人。

4

快到高三的那个暑假,妈妈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去外地跟他们住上一段时间。我看向在一旁捣鼓钓鱼竿的宁葭,小声问他,弄这个干嘛。

他对我无声的说了句“钓鱼”,那模样就像孩子认真专研手里的玩具一样。

我对妈妈说,今年高三,开学早,就不去了。

我挂断电话后,宁葭兴奋的翻我阳台上的东西,没一会就拿了个粉红色的小桶。

他挽起袖子和裤腿,眼睛对我笑迷成了一条缝,他说:“阿磬,哥哥带你钓鱼去。”

然后我们去了郊外的一条河。

最后鱼一条也没钓上来,宁葭整个人倒是摔进沟里,弄了一身的泥,最后还把我拉进去了,两个人一身泥泞,开车师傅都不敢载我们,我俩只能走了近一个小时的路回来。

回来后天都快黑了,走到楼下,蓦然看见一个烫着卷发,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女孩蹲在门口。

我上前一步,弯腰拍了拍这个女生的肩。

她缓缓起身,迷茫的大眼睛在看向我身后时泛起了光。

“你来这干嘛?”

我听见宁葭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他走到我身边,看着面前这个像洋娃娃一样的女生。

“陈姨跟我说你在这,所以我就……”

宁葭转过身对我说:“你先回去吧。”

我点头,从那个女孩的身边走过,顿时有道锋利的目光从我脸上割过,火辣辣的疼。我穿着这身泥泞的衣服,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

过了几个小时后,宁葭来敲我的门。

“阿磬,我饿了。”他对我笑。

那顿饭我俩吃得相对无言,吃完后我在阳台洗碗,他在屋内拿着手机玩游戏。

“她,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朋友,没转学之前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转学,就分手了。她父母跟我妈关系好,所以我妈就告诉她我在这边,她就来找我了。”

我顿住,没说话。

他为什么要跟我说,他以什么身份说?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聊了什么,但是那之后我再没见过那个女生。

高三开学后,他早早拉着我去学校占了第一排的位置,这一次我的同桌成了他。

他拿起新书,豪气地签上自己的大名,然后,突然跟我说:“阿磬,我们两个上同一所大学吧。”

我扭头看他,问:“为什么?”

他掰着手指头数说:“你会买菜,又会做我喜欢吃的菜,会打扫,脾气还好……在你身边,简直不要太好。”

我皱眉,满脸黑线,“宁葭,老实说,你是不是有恋母癖。”

他揉我脑袋,眼里满满都是温柔,“是呀是呀,你母爱泛滥,我又缺爱,你不拯救我还能拯救谁。”

我有些失落,小情绪一下就上来了,拍开他的手,我说:“你真是太烦了!”然后我戴上耳机听歌不理他。

他呢喃道:“怎么还有小脾气了,以前都不会这样……又把声音调那么大,不是跟你说过很伤耳朵嘛。”说着扯下我一边的耳机。

“你干嘛?”

“听歌。”他兀自把耳机戴上。

他问我:“怎么那么喜欢听粤语。”

我抿嘴,不知该怎么说:“就喜欢,但是又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喜欢。”

我看着他的侧脸若有所思的说:“我在其他地方看见过一句话‘任何一种环境或一个人,初次见面就预感到离别的隐痛时,你必定是爱上他了’,你觉得,怎么样才是爱上一个人?”

他扭头看我,皱眉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摇头,无奈苦笑。

5

高三的第一个学期,我们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吃饭、做作业,一起听歌、看电影。我们一起做过很多事情,但是这一切都在高三那年的寒假通通结束了。

某天晚上,姐姐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她说爸爸背着妈妈借了好多钱去跟朋友做生意,惹上了高利贷,现在生意赔了,钱也还不上了。

我的筷子应声落地,宁葭问我说怎么了,我勉强撑起了个微笑,把电话挂断。

他摸我的额头,“没感冒呀,怎么脸色那么差。”

我摇头,催他赶紧回去,说自己要洗澡。他不情不愿的离开,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怎么今天眼睛皮老跳……”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在他背影消失之际叫住了他,“宁葭,以后要好好吃饭,知道吗?”

有些昏暗的楼道里,我清晰的感觉到他对我笑,“不是有你嘛。”

我轻声说:“也是。”

那天,我没告诉任何人,赶晚上的火车离开了。姐姐说,她在终点接我。

我离开的那晚,站在月台上看见天空挂了个又圆又大的月亮,周围布满了星星。

在这么浪漫的夜晚,应该要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发生,但是此时我却在不停的逃离一群我不认识的人。

不知道宁葭发现我不在后会怎么样,会难过吗,会找我吗?不过没了我,在他身边也还会有其他人出现。

我只是有些难过,不是他的不可替代。

我离开后的第二年,在电话里听偷偷跟我联系的表妹说,有一群人去老家把我家砸了个稀巴烂。

她还说,她看见有个高高瘦瘦,长得很帅的男生经常来找我,那个男生拜托她,如果我回来或者联系她一定要跟他说。

姐姐下班回来看见我拿着电话哭得泪流满面,她着急地跑到我身边:“是不是那群人找到我们了。”

我哽咽摇头,“姐,我好想上学。”

我姐牙一咬,托她在高中时早恋交往的前男友帮我去原来的高中转了学籍。

我又重新读了一年高三,最后考去了南方的一所学校。那以后,我也没再听表妹跟我说他再来找我,那一群放高利贷的人也没再来了。

我用了好长时间让那人叫我从余磬变成阿磬,可是现在我再也听不到他这么叫了。后来也有一些人这么叫我,可是都没有他叫起来那么动听。

我想我这一生都再也遇不到一个总是欺负我又真心待我好,喜欢吃我做的菜,睡醒后头上总是会翘起一撮呆毛的人。我偶尔也会想,他是不是也喜欢我,只是没说出来。

我大四那年,出来实习,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没想到竟然在事务所的门口遇见了很多年前在出租屋楼下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

6

她拦住我,犹豫的喊出了我的名字,我皱眉,问她:“您好,请问您是?”

“你忘了,我俩当年在你们租房的楼下见过,”她见我没反应,着急地对自己上下比划道:“就是那个长长的卷头发,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女生,来找宁葭的。”

我眼神一暗,但还是礼貌对她笑道:“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我不好,遇见无法面对的事情就总想着要逃避。

她叹了口气,跟我说:“你不记得我不要紧,我只是想说宁葭找了你很多年,你离开怎么不跟他说一声。”

我蓦然觉得眼睛酸涩,撇过头去看路边的绿色植被。

“他还好吗?”

她斩钉截铁地说:“不好!”

我没说话。

“你如果看见过他当时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多不好。”

那天晚上我回去登录了很久以前他帮我申请的社交账号,那个我熟稔于心却从来都没敢登录的号码。

一登录,便看见无数条别人发来的信息,而他灰色的头像跃然成为未看消息中的第一个。

我点开,发现最近的一条消息是在半年前。(小说名:《他与月光比邻》,作者:陈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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